在爱丁堡,人们与动植物和谐共处。我常常能看到海鸥、鸽子、松鼠等小动物。这也是我去年初到爱丁堡时的第一印象。天空中有许多海鸥嬉戏翱翔,有些鸽子甚至大胆地从人们手中抢食,乌鸦在草地上昂首阔步觅食,看到人也只是跳着离开,毫无惧意。还有松鼠在树木间跳来跳去,天鹅与人类亲密互动。它们会惬意地躺在草地上梳理羽毛,或是成群结队地在湖中划水。它们的蹼拍打着水面,然后起飞,激起无数水花,就像在平地上行走一般。在爱丁堡动物园,你会看到动物们在为适应它们习性而打造的舒适环境中休憩或玩耍。
各种各样的植物随处可见。有樱花树、蒲公英和雏菊,山坡上还有不知名的树木和草本植物。当我漫步在这美妙的自然环境中,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植物清新的香气。阳光透过它们繁茂的枝叶间隙洒落在地面上。当我走到亚瑟王座半山腰时,有一片平地,那里的草长得没过我的腰。极目远眺,能看到大海,还能聆听四面八方的风声,仿佛时间和空间都静止了。爱丁堡的四季各有独特的魅力。春天,植物抽出新芽,四五月间樱花盛开,吸引无数路人驻足拍照。粉色的花朵隐隐散发着芬芳。微风吹过,花瓣纷纷飘落,让人仿佛置身童话世界。
爱丁堡有许多著名的旅游景点,例如亚瑟王座、圣吉尔斯大教堂、彭特兰山脉、荷里路德宫、爱丁堡城堡、苏格兰国家博物馆、司各特纪念碑、卡尔顿山、坎农门教堂等等。 威廉·温特对亚瑟王座的描述如下:
“夜幕降临,爱丁堡结束了辉煌的一天。你站在亚瑟王座的岩石顶峰。从那雄伟的山峰上,你的目光可以俯瞰整个首都,以及周围数英里内各个方向的乡村。夜晚格外晴朗。只有西边,大片浓密的乌云层层堆积,太阳正沉入其中,红彤彤的,带着暴风雨将至的阴沉与威胁。在其他地方以及头顶上方,天空如水晶般澄澈,呈现出一种淡而柔和的蓝色。一阵冷风从东边轻快地吹来,将百万缕白色烟雾慌乱地席卷过下方远处城市渐暗的屋顶。在北方,可爱的洛蒙德山清晰可见,横跨着昏暗的福斯湾,福斯湾向着大海延伸开去,宛如一大片闪烁的钢铁——它的边缘点缀着许多优美的海湾,而那些装点着海湾的小岛,像镶嵌在打磨过的燧石上的紫水晶般闪耀。几叶棕色的船帆在水面上若隐若现,如点点繁星,而在遥远的东方,出现了梅岛优美的轮廓,那里曾是殉道者圣阿德里安的圣地,还有孤寂、饱受海浪拍打的巴斯岩,上面栖息着数百万只海鸥和憨鲣鸟。繁忙的利斯、风景如画的纽黑文以及海岸线上的每一个小村庄,在这清冷的光线中都轮廓分明。”
我们的住处正好位于亚瑟王座山脚下,我每天都能从窗口看到它,这也激发了我对它的兴趣。
亚瑟王座的地质年代表
从地壳上不同时期的岩石和地层来看,时间单位可以表述为宙、代、纪、世和期。宙下又划分为若干个代。通常大致分为五个代:太古代、元古代、古生代、中生代和新生代。
早期为太古代和元古代,之后是古生代、中生代和新生代。古生代又分为寒武纪、奥陶纪、志留纪、泥盆纪、石炭纪和二叠纪;中生代分为三叠纪、侏罗纪和白垩纪;新生代仅包含古近纪和第四纪。
不过需要指出的是,原文中关于新生代的表述不太准确,新生代通常分为古近纪、新近纪和第四纪 。
火山主要有两种类型:复式火山和盾状火山。 大多数火山是复式火山,常见于板块消亡边界,呈独特的锥形。 在复式火山底部有一个岩浆房,就像一个滚烫冒泡的熔炉,岩浆从地幔进入岩浆房并在此聚集,直到压力增大,导致气体膨胀、水变成蒸汽,最终压力过高引发爆炸或火山喷发。 另一方面,盾状火山通常出现在板块生长边界或热点地区。其侧面坡度平缓,这是因为流动性强的熔岩在凝固前流动速度更快、覆盖距离更远。与复式火山相比,盾状火山的喷发通常没那么剧烈。
火山主要有两种类型:复式火山和盾状火山。 大多数火山是复式火山,常见于板块消亡边界,呈独特的锥形。 在复式火山底部有一个岩浆房,就像一个滚烫冒泡的熔炉,岩浆从地幔进入岩浆房并在此聚集,直到压力增大,导致气体膨胀、水变成蒸汽,最终压力过高引发爆炸或火山喷发。 另一方面,盾状火山通常出现在板块生长边界或热点地区。其侧面坡度平缓,这是因为流动性强的熔岩在凝固前流动速度更快、覆盖距离更远。与复式火山相比,盾状火山的喷发通常没那么剧烈。
参考相关资料,亚瑟王座的形成历史简要概括如下:
在石炭纪砂岩时期中期左右,该地区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缝。沿着裂缝的多个点开始喷出携带岩石碎片、火山渣和灰烬的蒸汽,期间还交替有熔岩流涌出。
大概在这些地表喷发的同时,大量流动性更强的玄武岩类物质顺着周围地层的薄弱层面流动,并未喷出地表,而是在地下固结形成巨大的侵入岩席。由于亚瑟王座南侧遭受了广泛的剥蚀,圣伦纳德岩和索尔兹伯里峭壁的这两块侵入岩体,与被称为“参孙肋骨”的垂直固结熔岩管道之间的联系,至今仍可追溯。从圣安东尼教堂分层凝灰岩中发现的化石特性来看,此地早期的火山喷发很可能发生在浅水区。
最终,通过逐渐抬升,这座海底火山变成了一座陆地火山,构成其上部及后期部分的火山集块岩特征便能说明这一点。我们在“塞布丽娜”号和格雷厄姆岛看到的变化,以及在埃波梅奥火山和埃特纳火山案例中有确凿证据的那些变化,在古老的石炭纪亚瑟王座火山的案例中,同样清晰地得以体现。
正如我们之前提到的,这座火山熄灭后,可能紧接着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中央沉降,这或许是因为其下方的液化物质偏向了同一裂缝或相邻裂缝的其他点。当这座火山锥慢慢沉入石炭纪海洋的水下,并逐渐被后期沉积物掩埋时,这样的局部运动无疑极大地有助于保存火山锥中最坚硬且保护最好的部分。(贾德,1875年)
许多作家和诗人都创作了大量关于爱丁堡海滩的诗歌,这些诗作留下了无尽美好的遐想。
啊,要是能有一小时的大雨该多好。雨后,天空将呈现出澄澈柔和的色调,而非这般灰暗闷热。届时,城堡的岩石会色泽鲜亮,树木与葱郁的山坡会褪去暗淡的橄榄色,换上四月般翠绿的新装。街道会变得凉爽,尘土也将落定。城市里那一条条葱绿地带,得到润泽后,会散发宜人的芬芳,倾吐着感恩之情;而福斯湾对面地势低洼的法夫地区,也会从那单调乏味的暑气色调中挣脱出来,焕发出本应属于它的绿、紫、黄等缤纷色彩。但雨却迟迟不来;也许接下来的几周,头顶只有炽热的太阳,脚下只有滚烫的街道;可怜的人们呼吸的,是混着东风的热尘空气。
此外,人也疲惫不堪、心力交瘁。整个人,身心俱疲,就像走调刺耳的悦耳钟声,被工作折磨得疲惫不堪,因不耐烦而焦虑万分,脑海中还萦绕着假期的幻影。人们像福斯塔夫一样,喋喋不休地念叨着绿色的田野;而可怜疲惫的耳朵,像两只贝壳,嗡嗡地回响着大海的乐章。
——亚历山大·史密斯
爱丁堡真是个非常有趣的地方——对我而言十分独特。我该如何描绘从俯瞰宫殿的小山上看到的景色呢?那构成城堡的精美建筑群,连接新旧两城的桥梁,还有福斯湾及其岛屿的美丽风光。
——克拉布
极目远眺,我看见北方的女王端坐在她的山丘王座上;她的城堡坚不可摧,能抵御外敌,还有那雄伟的宫殿和神圣的塔楼。
——沃尔特·司各特爵士
小径蜿蜒而下,在小径上探出头
它悠然穿过种满小麦与蚕豆的田野,
直至那闪着白光的道路蜿蜒向城市。
远方,在耀眼的阳光洪流中,白得炫目,
城市静谧而骄傲地卧在那里,
戴着城堡铸就的王冠,俯瞰城镇与郡县,
还有那山峦,云端高地从其上直攀天际:
福斯湾在荣耀中幸福地微笑;
它那流淌的湛蓝如手臂蜿蜒,
环抱着这片柔顺大地温暖的腰身。
——杰拉尔德·梅西
基于上述研究,我将通过插画绘本的形式,将爱丁堡展现出来。
玛丽,小人国的公主,生活在一座充满生机与可爱气息的城堡里,城堡坐落于花海之中,周围还有各种昆虫忙碌着日常。
她有许多漂亮的房间,其中一间是她的卧室,卧室里有一扇大窗户,可以眺望美丽的风景。
还有一间是她的玩具房,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和玩偶,每次玩完后都会一片凌乱。
另外一间是她的舞蹈房,她每次在里面翩翩起舞时,都会吸引许多小动物,比如蚂蚁、蝴蝶、瓢虫。
一天,一直陪伴她的小兔子不见了,她猜测可能是被人偷走了。于是,她决定离开城堡去寻找它。
刚出城堡,她遇到了一只蜗牛,便礼貌地问道:“你好,蜗牛先生,你有没有见过一只长着两只长耳朵的玩具兔子呀?” 蜗牛摇了摇头回答说:“不好意思,我没见过。” 然后,它背着重重的壳缓缓地离开了。
她突然想到,也许兔子会在海对岸的小镇上。但她要怎么过去呢?
她抬头看到海鸥在天空中飞翔,便有了主意。她礼貌地向旁边的一只海鸥问道:“你好,海鸥先生,你介意载我去对面的小镇吗?” 海鸥友善地答应了。
从海鸥的背上,她能看到下方城镇的广阔景象,黄色和红色的房子变得极小,几乎看不见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抵达了目的地。她谢过海鸥后便继续前行。突然,云层变厚,天空下起了大雨,她别无选择,只能赶紧找地方避雨。
就在这时,树上的松鼠友好地说道:“嗨,你愿意来我家做客吗?” 公主高兴地去了松鼠家。
松鼠的家在一棵结实的树上,有一个舒适的房间,一个温暖的壁炉,一壶茶和一堆坚果。
松鼠问:“你要去哪儿呀?” 于是她便原原本本地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松鼠。松鼠听完后,主动说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找吧,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呢。”
于是他们一起出发了。雨后天空又变回了蓝色,但地面上有许多水洼,他们坐上用树叶做成的小船,向前航行。
小松鼠和公主不停地寻找着,他们走过草地和树林。
他们翻过陡峭的岩石和山脉。在荒野中,他们一起仰望星空。
他们生起篝火,紧紧依偎在一起取暖。松鼠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可暖和了,公主睡得十分香甜。
通过观看爱丁堡马拉松节,我画了一些关于小孩子的素描。鉴于主角大概4 – 5岁,我选择了短发作为发型。而且,因为她是公主,穿上裙子会显得更俏皮可爱。
基于脚本,创造了一些粗略的草稿。